厲邵晨勾了勾唇角,一把抓過林依諾護著胸前的雙手,將她兩隻細弱的皓腕摁在門板上,寒潭般的幽眸在她瑩白如脂的均勻身材上來迴遊弋了一番,唇邊緩緩蕩起玩味的弧度,壁壘般堅固的胸膛緊密的壓了下來,“林依諾,欲擒故眾的把戲你到底還要玩兒多久?方纔在雨中,但是你說我性無能的,現在,我就讓你切身考證一下,我到底是無能,還是,超能!”
林依諾看著碎落一地的玫瑰花瓣,再看看躺在地上嘴角鼻孔都在冒血的陸蕭然,她咬緊唇瓣,眼眸裡迸收回氣憤的火焰,俄然起家朝傘下的男人撲了疇昔……
林依諾這最後一句話落下時,厲邵晨整張臉都黑了,shit!想他厲邵晨威名四海的崇高身份,在商界叱吒風雲的影響,竟被一個黃毛丫頭說成是性無能,這的確是對他強大莊嚴的欺侮,因而眯起鷹眸,一把將林依諾的細腰釦緊,咬牙切齒的磨出極具傷害氣味的言語:“女人,既然你已經這麼饑渴了,那今晚,我就狠狠的滿足你一次!”
“啊~”林依諾羞憤的尖叫起來,雙手緊緊環住胸口的風景,充血的皓眸怒光冉冉的瞪著麵前霸道冷厲的男人,“厲邵晨,你這個瘋子!”
“啊!噢~”隻聽陸蕭然俄然連連收回哀嚎聲,轉眼就被不知那裡冒出的幾個穿黑衣戴墨鏡的男人給拋到雨幕中的空中上拳打腳踢。
話落,不由林依諾如何順從掙紮,強行的將她塞退路邊的加長賓利車中,豪車駛離的一瞬,林依諾隔著被雨水恍惚的車窗望著在雨幕中漸漸爬起來的陸蕭然,她的心,對阿誰男人充滿了抱愧……
轉眼回到了雲景彆墅區裡的洋房中,渾身都被雨水淋透的林依諾一起被厲邵晨拽著上樓,直到把她帶進臥房中,他狠狠摔上房門就將她濕透的纖薄身子用力抵在門板上,大手一揮就等閒將林依諾剝得隻剩一套內衣。
“林依諾,在我的個人腳下,公開給我戴綠帽子,你膽量不小啊?”厲邵晨緊攥著林依諾的皓腕,目光冰冷陰鷙。
傘下的那雙幽深鋒利的眸冷冷的聚焦住被雨水淋透的女人,她半跪在被打的滿臉狼狽的男人身邊,手裡還捧著一束妖嬈的白玫瑰,陰暗的瞳孔微縮了縮,朝身邊保鑣送達了一個冷厲的目光,隨即,林依諾手裡的玫瑰就被一把奪了去。
入耳的字字句句都是冰冷的諷刺,林依諾被那些渾濁的言語刺激的渾身顫栗,驀地嗤笑起來,迎著冰冷的目光,願意的承認:“對!厲邵晨你說的對,我就是要急於和你仳離另找男人,每天守著你這本性無能,人生實在太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