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唇相貼,舌尖膠葛,相互的溫度在唇舌中完美融會。這個吻對醉態的諸葛玨來講,來得太快太俄然,但這涓滴不影響他的進犯性,在被迫接受的刹時他已孔殷地反攻,這噬骨的滋味像是能填滿他現在的極度空虛。
看著比赫連冬纖瘦的傢夥,身材竟是不輸寸毫。
這死狐狸喝醉瞭如何這麼敬愛?前一刻還是乖乖躺著任她踐踏,下一秒就自我鬥爭地保護貞操,阿誰奧秘破師父究竟給他灌輸了甚麼觀點?
但現在迷亂的卻隻要被一個熱忱深吻激發更強藥性的諸葛玨,江祈在感遭到對方的暴躁與巴望時忽地抽身,雙手捧在此人滾燙的臉頰,笑得媚眼如絲,“尊敬的靖王殿下,還要我走開嗎?爺來奉告你,從今晚開端,爺再也不做那苦逼的偽男了!爺是個女人又如何?在想玩你的時候還是能強了你來玩!”
她隻看得見眼中這張勾得滿院男女春情萌動的俊臉。
是懷中冇錯,他不知不覺地用蠻力將此人擁在懷中,恨不能按進本身的身材,至此保藏,不再讓任何人靠近。
“都不肯定我是誰就敢留這麼傷害的東西下來?我想要甚麼你都給?那你這些年何必將我逼得如此不堪?娶妻納妾養男寵是好玩的嗎?周旋皇子大臣是輕鬆的嗎?另有知己的奸商是好做的嗎?你說說看,你這究竟是喜好我呢?還是把我往死裡恨?”她利用巧勁將他的手悄悄鬆鬆壓在地毯上,矯捷的手指遊走在他的領間,隻需半晌已解開了煩瑣的釦子。
諸葛玨看似還糾結在這番詰責當中,頭昏腦脹地理不清思路,也冇能把話聽得完整,隻曉得對方語氣中的肝火是針對他。但寒意因身材的暴露讓他刹時轉移了重視力,目光再度不受節製地望向麵前這具巴望的身軀。
江祈畢竟還冇到酒醉狀況,眼疾手快地抓住探來的賊手,諷刺道:“小狐狸,奉告我,為何捨得把那麼首要的東西留給我?”
諸葛玨猛地推開身上之人,坐起家低低地喘氣,阿誰冰冷的指尖劃過他胸前的某處時,繃緊的神經近乎到了斷裂的程度,明顯是感受不到一絲溫度,卻如一個火種,撲滅了他的身材,令他在煎熬中燃燒。
就憑這貨十多年的變態存眷,她鑒定顛末這晚,他的刀不會再等閒架上她的脖子。
這脫衣的速率實實在在嚇到了被反攻的江祈,隻是,她彷彿忽視了挑逗一隻發情的孺子雞會有甚麼結果。冇有任何逗留與遊移,在她鄙夷對方用內力去除衣物時,雙腿在那瞬被頂開,熾熱的那處精準地扯破了她死守多年的東西,鋒利的痛苦清楚地傳至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