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太子這話太失體統。一國太子,將來的儲君,如何能與個貧賤的百姓稱兄道弟?你置皇室高貴的血緣於何地?這話本日隨便說說也就罷了,若在京都,被故意之人捅到皇上那邊,給江四爺扣頂勾引太子鄙視皇族的帽子,他但是要掉腦袋的。太子是真為他好嗎?”諸葛玨一口接一口地喝酒,懶得去看太子的失落暴躁,隻怔怔地盯著指間的紫砂杯。
江小四不過是個世故小子,有幾分姿色不錯,但也紈絝荒唐極具銅臭味,如何能令白玉公子動心?毫無能夠。
周堯隻得暗自焦急,偏此時又有人來回,說是宣二爺把一個少年留下了,就在隔壁房裡。
“今晚的書並不好聽,太子歸去歇了吧,養足精力列席明日的商會,想必你心心念唸的江四爺會現身的。”諸葛玨眼皮都未抬過一下,直接忽視方纔那半句發問,收了笑容開口趕人。
靖王若少了白玉,他不信在他的羽翼下還能有誰傷得了他要護的人。
如此關頭時候,豈能因酒醉誤事?
此次之行本就驚險重重,那江祈又已得知主子的實在身份,留在贛城更是險上加險,他是一刻都不敢草率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