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操心去想著如何做?既然他有所安排,我等著便是。歸正不管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乾脆順其天然,以穩定應萬變,有你在我身邊,他想殺我已是不易。何況,贛城商會鄰近,他必定已經得知江家財產雖被迫轉移,但上交的銀兩對我來講不過是鳳毛麟角,他如何捨得放棄江家這龐大的產業?”
“爹手疼,冬叔叔抱。不太小寶要有誌氣,要想著快些長大抱媳婦纔對,哪能一天到晚想著抱爹爹?”江祈逗著兒子隨赫連冬的腳步走出梅園,想來是晚餐籌辦安妥阿紫命奶孃帶了小寶來知會她。
他這是但願她放棄目前的統統彆再攪合到皇族之間的鬥爭,彆再與諸葛玨鬥下去?可落空了財力這個獨一權杖,她一介布衣在這個亂世又談何儲存?
自諸葛玨世襲了靖王之位,當時她爹江允已顛季世,她也有了本身的小權勢,曾花重金托人查過。彼時,身為世子的他不過十六,如蜜斯般深居簡出,身邊統統事件普通由長他一年的伴讀“白玉公子”代庖,故而,靖王府的下人對這個幕僚反而熟稔恭敬些。
“爹爹!娘——娘……”
“江祈!你何必如此?你不過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