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如何又護著冷悅?
這是必定句,從言凡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聞人敬我就曉得,冷修辰必定已經曉得冷悅那邊的事。
看著冷悅臉上怠倦的麵龐,聞人敬我也不曉得要如何安撫,他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他們比我設想中無情。”
聞言,不等冷正離開口,冷媚兒已經站了出來。
一句本世子是孩子他爹,世人俄然像三姑六婆聞到八掛,莫不是齊刷刷的盯著聞人敬我,彷彿在說,莫非冷悅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聞人敬我親生的?
最後為了不讓本身落得一個‘毒父’名聲,冷正離隻好咬著牙說道:“既然這事是柳姨孃的錯誤,那就罰她麵壁思過一個月,明天的宴會到此為止,各位散了吧,有怠慢之處還瞥包涵,他日老夫必然好好接待。”
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冷悅自嘲一笑:“如何,憐憫我?感覺我可悲,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