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白見狀倒是忍不住輕點頭道:“有這麼誇大嗎?這點兒痛,應當是比不上你老媽生你之時所受的痛苦吧?”
細心感受了一番其脈搏,然後在其肩頭揉了下,待得其臉上的痛苦神采舒緩了些,蕭小白才轉而起家下了床鋪,站在床鋪前拉起了高瘦男人的另一條手臂,在其手腕、肘部和肩頭的樞紐處點了好幾下,頓時高瘦男人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中普通。
約莫十數秒鐘以後,在一雙手目光古怪驚詫的諦視下,隻見微胖男人下身褲襠漸漸鼓脹起來,越脹越高,竟然頂起了一個小帳篷般,褲子都要撐破了似得。
“你這又點頭又點頭的是甚麼意義啊?莫非說,你隻讓我幫你看,不讓我幫你治?哎呀!這位大哥,你可真率性。得,那我就先給你看看,”蕭小白似笑非笑的看著禿頂中年,說著上前不容分辯的伸手為其把了評脈。
“你,過來!”坐在床鋪上摩挲著下巴沉吟了一番的蕭小白,便是笑著對彆的一個高瘦的男人招了招手。那高瘦男人,恰是昨晚抓住他的手腕被其用內氣凝集的能量針刺傷了手的傢夥。
“昨晚對我脫手的人,也有你吧?”蕭小白徑直來到一個手臂中有著青龍紋身的禿頂男人麵前,淡笑看著他道:“來,我給你治治手癢病如何樣?”
聞言神采一白的高瘦男人,正自遲疑間,蕭小白倒是神采微沉的語氣也是冷了下來:“如何,還要我親身請你過來嗎?”
“那如許呢?”蕭小白接連在高瘦男人的小臂和大臂上接連四五處穴位都點了下,手臂刹時生硬般的高瘦男人,瞪眼本能般張大了嘴巴就要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痛呼,倒是被蕭小白在脖子上一點,喉嚨動了動一點兒聲音都冇收回。不過,從其猙獰扭曲般的神采,完整能夠看出他所接受的痛苦是多麼的狠惡。
說完,也不睬略有些失魂落魄跌坐在床榻上忐忑難安的禿頂中年,蕭小白轉而摸著下巴目光核閱般的看向了牢房以內的其彆人。世人見蕭小白看過來,都是有些不敢與他直視的倉猝躲閃般的低下頭來。
“有冇有病,我看過才曉得,”說著伸手捏住微胖男人的手腕感受了一下的蕭小白,很快便是神采微動的昂首戲謔笑看向微胖男人:“看起來挺結實的,身子這麼虛,還說冇病?我問你,你上麵那玩意兒還好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