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幾天?”
“安禾,你為何要對我母親動手,父親做的事,與她何乾!”
“識得嗎?”
沈安禾腦袋一歪,玉手盤著垂在胸前的那簇髮絲。
見蘇汐月麵露氣憤之色,她忽的伸出她那纖細的手指,在她工緻的下巴上悄悄一點。
沈安禾好似一點也不在乎,他們的身邊現下還站著丫環和小廝。
“怎的與她無關?”
蘇汐月一頭霧水,她隻記得那日母後賜了上好的禦酒,她拉著沈安禾一向喝酒喝到很晚。
“當初蘇蒼龍將我囚在他寢殿的暗室裡時,但是不準我著寸縷的。”
“本日母親和父親一同到南疆去尋醫問藥,帶走了家裡統統的銀子。”
“自從你害死了哥哥以後,家裡的統統開支便都指著父親那點微薄的俸祿了。”
蘇汐月卻因為蘇蒼龍給她和沈容芷賜婚的事情,格外鎮靜,硬拉著她多喝了些。
“對不起,我真的不曉得會產生那樣的事情。”
生辰宴?
她回身滿臉鄙夷的回眸一笑。
“不過是脫件衣衫,看你嚴峻的。”
她玉手緊握成拳頭狀,顫抖著垂在大腿外側,咬牙切齒的喘著粗氣。
“他說我很美,以是特地多留了我幾日,我當時還覺得我要死了。”
蘇汐月見她作勢要去脫中衣,趕快上前禁止。
“沈府那裡還能容她那麼久?”
蘇汐月粉唇顫抖著,呆立在原地,美目裡儘是浮泛和蒼茫。
“明日這個時候,你若還不接她走,那我便同本日送你阿弟那般,將她也送出去。”
沈安禾毫不承情的抬手,推開她。
“你莫非就不感覺奇特嗎?為何我會俄然被送到梵刹去清修!”
莫非……
“阿弟呢?”
“安禾……”
“隻是……,在這期間,請你……彆再傷害她了。”
蘇汐月不明白,為何現在沈安禾要做出如此這般落井下石的事情。
寄養?
“走開!誰要你假美意!”
現在的沈安禾,彷彿一個充滿怨氣的厲鬼,若不是白日,她恐怕心臟都會嚇的從嘴裡跳出來的。
“他在我的胸口刻了字,那是我特有的報酬。”
沈安禾忽的止住笑容,霧濛濛的紅色眸子盯著蘇汐月,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
莫非沈容芷也不知情?
“你生辰宴那日產生的事情,莫非你還要假裝不曉得嗎?”
“無法啊!我又不忍心看著那孩子去死,乾脆便發了善心,將他送到寺院去了。”
“哈哈哈……”
看不到蘇墨塵,她明顯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