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月蹙眉感喟,美目再次瞟向榻上昏睡著的男孩。
夜景湛忽的一咬牙,大手勾住她的纖腰,讓她被迫貼進他的懷裡。
“臣妾思來想去,還是得替太後處理了他,他實在不配太後對他那般照拂。”
蕭霓仙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癟著嘴顫聲道。
“母後放心,仙兒必然會替你保密的,這件事仙兒不會奉告任何人,包含父親。”
他那樣的人,僅僅賜他一杯毒酒,真真是便宜他了。
“母後,仙兒知您不易,今後仙兒定會代替芷顏姐姐,好好貢獻您的。”
“這個母後便不消操心了,臣妾幫您安排。”
“何況,從昨夜您從死牢帶走他到現在,皇上的人一向都在暗中監督著您的一舉一動呢。”
“江來福隻不過是把利刃罷了,臣妾為何要為了一把被毀滅的利刃高興?”
“依仙兒鄙意,太後不如好好地演一場戲給皇上,讓他曉得你將江來福帶走,並非是為了秉公,而是真的為了親手措置他。”
蘇汐月粉唇微啟,麵色清冷到了極致。
徐令儀緩緩移步到她身側,雙手奉上一碗熱騰騰的湯藥。
她的右腿便是因為當時她不肯意聽老鴇的安排,被老鴇親手打斷的。
“其一,那江來福犯下的但是殘害皇嗣的重罪,他本就該死。”
蕭霓仙一邊密切的用錦帕沾掉她眼角的淚珠,一邊溫婉的笑道。
“之前的事都疇昔了,您莫要再去想了。”
“太後,仙兒實不該私行做主,可仙兒做的統統全都是為您著想呢。”
蕭霓仙錦帕掩在鼻間,故作無辜道。
“臣妾無礙。”
夜景湛欺近一步,苗條的手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讓她被迫與他對視。
淩綺羅握著椅子扶手呆愣了好一陣,這才親手扶了蕭霓仙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