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你們是有幾條命,竟然敢攔太後的路!”
蕭霓仙聲音顫抖而沙啞,吼間不竭地收回窸窸窣窣的哭泣聲。
“皇命難違,還望太後孃娘包涵!”
“啊!”
蘇汐月一眼便認出了那擺放在托盤上的白玉酒壺。
淩綺羅唇角勾起一抹殘暴的弧度。
“若不是有事,你覺得哀家會想見到你這副狐媚相?”
兩個守門侍衛的聲音俄然響起,蘇汐月和辛果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移疇昔。
望著雙唇不斷顫抖的淩綺羅,蕭霓仙唇角勾起一抹不易發覺的笑容。
兩個侍衛聞言,卻還是紋絲未動的站在那邊。
淩綺羅無法的歎口氣。
“臣女現下困了,如果太後無其他事,臣女想要安息了。”
“豈有此理!”淩綺羅重重的在身邊的案幾上一擊,當即扶著方嬤嬤的手臂站起了很,“天子竟這般癡魔了嗎?”
“哀家這一條腿都廢了,你都追不上!”
“仙兒如何了?如何會跌倒呢?”
“也不曉得阿誰狐狸精到底給皇上灌了甚麼迷魂藥,竟讓皇上這般護著她,為了她,皇上竟不吝違逆哀家!”
見她扶著方嬤嬤決然決然的出了壽康閣,蕭霓仙追在她的身後,連聲勸止。
蘇汐月自是看得出,淩綺羅這是來者不善,她麵無神采的回回身,對著淩綺羅低眉躬身。
“太後,冇事的,玉林公子必然會冇事的。”
“母後!”
蕭霓仙鳳目裡掠過一絲算計,旋即起家跪倒在淩綺羅膝下,故作憂愁狀,雙手緊緊的攥著她的衣袖。
淩綺羅下巴微揚,鳳目微微眯起,手中的鳳頭柺杖在地上重重一擊。
淩綺羅體貼的回過甚來。
毒酒壺?
“皇上說蘇汐月他要定了,如果誰敢再是以事去滋擾他,他便……措置了誰!”
“若非皇上一時鬼迷心竅,故意汲引你,你現下定是連那犬舍裡的狗都不如!”
“愣著做甚麼呢!還不快扶皇後孃娘歸去!宣太醫給她細心瞧瞧!”
辛果不由滿臉難堪,癟癟嘴,半天都冇能再說出一句話。
“太後孃娘,皇上有令,任何人不準出來探視。”
蕭霓仙錦帕掩在鼻間,紅著眼抽泣起來。
淩綺羅眸子裡折射出非常暴虐的光芒,語氣果斷到了極致。
說罷,她又轉眸望向跪在地上的奉喜和元香。
“你算甚麼臣女!”
淩綺羅牙關緊咬,整張臉都因氣憤而變得扭曲起來。
“你們這些狗主子,如何服侍皇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