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戶的裂縫,她看到了現在已然遍體鱗傷、血肉恍惚的薑流螢。
“戔戔一個用心叵測的高麗國細作罷了,傷了朕的皇子不說,竟然還想掐死朕最敬愛的月兒,朕如何能再留她?”
“如果被皇後孃娘給曉得了,那臣妾指不定會被皇後孃娘給掐死的。”
夜景湛頗含深意的睨著,自顧自的坐在他膝蓋上的薑流螢。
“怎的,嚇到月兒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然轉動不得了,手腳像是被甚麼東西束縛住了,涓滴都轉動不得。
冇想到夜景湛對她竟這般用心。
“臣妾……任憑皇上措置便是。”
他說著,躬身緩緩的逼近薑流螢,粗重的呼吸吹打著她白淨的耳唇,持著沙啞而感性的嗓音,呢喃道。
夜景湛既然已經來了,這會兒她即使有百般顧慮,也已冇有了推委的來由,隻得硬著頭端起湯藥,仰開端一飲而儘。
薑流螢難堪一笑。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皇上,徹夜可否給臣妾留一絲亮光,臣妾想要看著您……”
鳳眠閣門外的夾道上,蘇汐月便聽到了一陣陣慘叫聲。
一聲鋒利的鞭子劃破氛圍的聲音後,薑流螢隻感覺腹部如被刀子劃開了普通,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夜景湛大手勾著她的後腦勺,不由分辯的將她的小腦袋摁進懷裡,粗暴的呼吸吹著她白淨的耳唇。
那人冇有迴應,反而是那皮鞭不斷的揚起落下。
“多謝皇上!”
她身上那件蟬翼紗衣,現在早已被打的稀碎,緊緊的貼在血肉上,看起來瘮人極了。
“娘娘,要不,就跟皇上說您身子不適他日再侍寢?”
“纔沒有。”
若不是石階下的珠珠發作聲音,蘇汐月尾子就重視不到,現在被五花大綁在門外石獸上的三小我。
莫非屋子裡還是慘叫著的那小我是薑流螢不成?
蘇汐月迷惑的抬眸睨著他。
“怎的跑到臣妾這裡了?”
“甚麼戲?我冇興趣。”
再如何說,也是夜景湛寵幸過的人,她不明白他為何要這般狠心的將她傷成如許。
“皇上到底要做甚麼?”
蘇汐月冇好氣的低眉,錯開他那灼燙的目光。
“徹夜,真想要同螢兒玩兒些刺激的。”
她驚叫一聲,本能的向後撤了撤身子,不成思議的蹙眉凝睇著夜景湛那張帶著幾分戲謔的俊臉。
這三個不都是薑流螢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