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蹌著將劍鋒抵在地上,勉強的支撐著他搖搖欲墜的身軀,丹鳳眼不成思議的睨著蕭霓仙。
堵塞的感受令蕭霓仙不由自主的伸開嘴,大口喘氣起來。
大殿內,刹時變得沉寂一片。
祁遠竹單獨一人端坐在正位上,丹鳳眼眯著麵前正歡暢的舞動著水袖的女子,時不時的揚起手中的酒壺抿上一口。
她雙手交疊置於腰間,脊背筆挺,走起路來帶著令人不得不佩服的傲岸氣質。
“狗主子!”
但她的俏臉上卻始終帶著勝利的笑容,始終未閃現半分痛苦之色。
“公公,賊人已經攻入宮門了。”
“但是,你為何要眼睜睜的看著其他女人欺辱我呢?”
“皇上方纔用過晚膳,這會兒招了舞姬過來,正在……喝酒。”
“我好恨啊,是你救贖了在夜景湛身邊得誌的我,卻又將我推入了另一個難以救贖的深淵。”
鮮血噴濺而出,忠瀾見狀,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氣。
“不要再抵擋了!你死定了!”
“我感覺我離不開你。”
蕭霓仙滿臉淒楚的對著他的背影笑著喝道。
她淺含笑著,在祁遠竹身側坐下。
馬蹄袖拭掉臉上噴濺上的黏糊糊的血液後,他這纔回回身望著還是平靜自如的坐在那邊,一邊喝酒,一邊賞識歌舞的祁遠竹。
看他再次揚起酒壺,蕭霓仙趕快扼住他的手腕,玉臂悄悄從背後環住他,俏臉擱置在他的肩頭。
蕭霓仙諷刺似的勾起唇角嘲笑一聲,自顧自的邁步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