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能兵不血刃的奪回皇權,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皇上,姐姐大病初癒,你抱得如許緊,他會不舒暢的。”
“師父之前被那蕭皇後囚禁,定是受儘了痛苦。”
“蘇將軍!”
昨夜蘇墨塵用假玉璽跟沈容芷互換了能令蘇汐月病癒的良藥,以後他們還應了沈容芷的要求,派了馬車送他和葛神醫分開。
“皇上,這是白睿淵八百裡加急送過來的手劄。”
“是蕭霓仙?”
“你去給白睿淵傳信,”夜景湛滿臉凝重道,“奉告他統統為百姓為重,不到萬不得已,萬不成與敵軍開戰。”
這是做惡夢了嗎?
“還真是最毒不過婦民氣啊!”
她微微喘氣著,鳳目下認識的打量著四周。
“狗主子,你叛變了本宮,你的報應頓時便會到的!”
見好久都未能聽到千禾的迴應,她明顯有些氣惱。
“現下她被孤零零的關在冷宮裡,身邊統統人皆被君妙依和祁遠竹搏鬥,連個服侍的人都冇有。”
“小祥子在此替師父伸謝您了。”
“皇上!”
他再也不是她心心念念愛著的阿誰狗主子了!
翌日淩晨,金燦燦的陽光透過冷宮陳舊的木窗直射進冷宮內,濃濃的悶熱之意頓時在蕭霓仙四周滿盈開來。
他將蘇墨塵任命為南疆城守軍的統領,現下,蘇墨塵手握重兵,成了這南疆城名副實在的大將軍。
蘇墨塵鄙夷的冷嗤一聲。
“本宮說過,本宮能夠助你登上皇位,便也能將你從這皇位上拉下來!”
兩人正說著的時候,安瑞祥俄然興高采烈的翻開了寢房的門。
“你倒是個重情重義的。”
他說著,驀地拔掉蕭霓仙髮髻上的金簪,逼在她潔白的玉頸上。
君妙依一襲金黃色鳳袍,正對勁的挑著眉站在祁遠竹的身側。
“千禾,掌扇!”
這些日子,夜景湛為了照顧她,衣不解帶,已然肥胖了很多。
他一邊說,一邊失色的躬身緊緊擁著蘇汐月。
望著麵前祁遠竹因為氣憤而變得猙獰的麵孔,蕭霓仙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氣。
“你感覺她這話有幾分是真?”
高大力滿臉是血的頭顱,就掛在他麵前的房梁上,跟著輕風輕微搖擺著。
“皇上,求您救救師父。”
“她派去的人,不過是為了讓祁遠竹和君妙依放鬆警戒罷了。”
他大聲嗬叱著,大手用力的扣住蕭霓仙腦後的青絲,猛地一扯,迫使她身子被迫後仰。
比起阿誰操縱她,趁機向夜景湛索要玉璽的沈容芷,真真是好了千百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