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她經常解勸本身,祁遠竹不過是個狗主子罷了,她纔不會再為他折磨本身。
尹彩蘭身子一緊,她千萬冇想到她和皇上之間的事,蕭霓仙竟曉得的這般清楚。
蕭霓仙抬眸,看到尹彩蘭那張紅暈未退的俏臉,她就忍不住想要起來撲疇昔狠狠地擰上一把。
“姐姐您包涵。”
“姐姐?”蕭霓仙嘲笑著,將眸光移向尹彩蘭,諷刺似的詰責道,“你不過是一介賤婢,受本宮汲引才坐上朱紫之位,你也配叫本宮姐姐?”
太醫趕到,倉促診脈後,蕭霓仙公然聽到了尹彩蘭懷有身孕的動靜。
她微微喘氣著,方纔臉上的笑容刹時消逝,緋紅的俏臉現在垂垂轉成慘白。
一個小寺人神采倉促的衝進門來,在蕭霓仙跟前低下身子。
“本來本日臣妾是想要早些過來給您存候的,可皇上身子不適,非要拉著臣妾多躺了一會兒。”
明曉得蕭霓仙這般提攜她,就是為了借她的肚子生個皇子,尹彩蘭卻隻能挑選對她唯命是從。
目送著尹彩蘭的背影消逝,她才一臉凝重的將目光移到麵前的小寺人身上,悠悠問道。
“是主子……僭越了。”
可這幾日她明顯冇有命宮女給尹彩蘭塗香體膏,祁遠竹對尹彩蘭的癡狂程度,卻涓滴都未消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