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皇上卻說,皇後不曉得如何去服侍他,日日都得由他拖著疲累的身子去服侍您呢,他吃不消呢。”
就連鞦韆下的花盆也都不曉得被搬到那裡去了。
“哎呀,臣妾這腰好痛啊!”
他伸開雙臂,快速接住元念薇肥胖的嬌軀,而後回身任由木梯重重的砸在他的脊背上。
行至夜景湛為蘇汐月親手搭建的鞦韆旁時,她不由自主的立足張望。
她驚叫一聲。
“臣妾本日還勸皇上,讓他也分一些雨露給您的。”
卻不料,元念薇還式微下,她的腳便絆倒了木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蘇汐月美目驀地低垂下來,俏臉上的笑容明顯有些牽強。
“好端端的本宮哭甚麼?”
池邊假山外型獨特,小巧剔透,與池邊的垂柳相映成趣。
看她肉痛且焦心的模樣,她不會是喜好上夜景湛了吧?
一聲悶哼後,兩人齊齊倒在地上。
不遠處迴廊下的木剃上,一個身著絹紗的女子,正站在扶梯上。
自從那日她在美人閣內大鬨,打了祁遠竹一耳光後,他便再也冇有來看過她。
千鈞一髮之時,一個玄色身影俄然撲上前來。
木梯下,一個身形圓潤的女子,憂心忡忡的瞻仰著她。
“看到你還活著,真好。”
“冇哭就好,臣妾給皇後孃娘存候了。”
元念薇冇好氣的白她一眼,正籌辦扶著木梯下去之時,腳下一空,身子不由自主的後仰,緩慢向下摔去。
“喲,這不是皇後孃娘嗎?”
如果早曉得祁遠竹是有所圖謀,她斷斷不會這般如飛蛾撲火一樣,跳進他為她挖下的這個龐大的圈套。
是夜景湛?
“感謝你,不顧統統的與我一起跳下來。”
偶然中瞥見站在假山旁的蘇汐月,夜景湛驀地推開元念薇,冷厲的俊臉上瞬息間綻放出花普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