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母親,我現下已然不是沈家的兒媳了,你們的家事我便不參與了,先告彆了。”
“這個賤人就該打!她憑甚麼平白的逃出宮來,粉碎你和嫂嫂!”
蘇汐月美目慚愧的瞥一眼,紅著眼垂首立在一旁的顧未央。
言罷,他冷冷的睨著站在他身邊的沈安禾。
“即便是容芷與你和離了,你也永久都是我們沈家獨一的兒媳。”
沈容芷和蘇汐月則是不約而同的愣在了原地。
“容芷,好好對未央吧!她纔是你該愛的女人。”
“莫非對於你來講,罷休就那般簡樸和輕鬆嗎?我做不到!”
“你肚子裡懷著的但是我們沈家的骨肉,我的親侄子,莫非你要我看著他生下來就冇有父親嗎?”
“我現在已然是殘花敗柳之身,也冇有了公主的身份,我與你之間早就不成能了。”
那他信中所說的,此生此世隻她一人,又算甚麼?
“父親,您這是在逼我?”
她畢恭畢敬的對著沈南知顧念瑾行了個告彆禮,低聲哽咽道。
“歸去!”沈南知判定地打斷她,“有甚麼事我們自會措置,何事輪到你來插嘴了!”
“未央,你得留下。”
顧念瑾見她要走,趕快上前攔住她。
“是啊,有些事如果不攤開來講,畢竟是不鐺鐺的。”
沈府大廳中,沈南知和顧念瑾端坐在正位上。
沈安禾見顧念瑾也並未籌算幫著她說話,隻得一頓腳,試著性子,重重的踏著步分開了。
沈容芷蹙眉,一臉凝重的護在蘇汐月跟前。
可沈容芷這五年來,從未在她麵前提起過顧未央。
“父親,我得留下,不然……”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