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儘儘力,畢竟還是未能逃脫這一頓慘無人道的毒打。
一抹玄色身影如鬼怪般,閃到榻前,手中長劍劍影一閃,便將那絡腮鬍的腦袋給生生的削了下來。
“好好的跳!”
女子終究接受不住這非人的折磨,如殘花般重重地跌倒在那一片綠豆上。
她滿心期盼著,有朝一日,她能痛快死去。
五年了,他們都覺得東方玉晴已然不在人間了?
想要斥責他,卻又怕驚醒閣房熟睡著的孩子們。
夜景湛滿臉猜疑,大手緩緩移疇昔,將正一樣猜疑的看向他的蘇汐月的小手,包裹在掌心。
目送著喬一分開,蘇汐月這才奮力的擺脫夜景湛的束縛。
她隻得咬著牙,玉手顫抖著指了他好久,而後忿忿的拂袖而去。
她如何會到南疆來的?
給這類生不如死的日子畫上一個句號。
她深知,如果不持續跳,那鞭子便會如毒蛇般,無情地落在她那嬌弱的身軀上。
她本欲尾跟著祁遠竹,看望他的藏身之所。
女子聽了,不由毛骨悚然,舞動著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腳下的傷口如惡夢般幾次呈現,好了又破,破了又好,她早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
無儘的驚駭如潮流般襲來,她隻得咬緊牙關,再次使出渾身解數舞動起來。
一個手持鞭子、臉孔猙獰如夜叉、滿臉絡腮鬍的男人,在她身後聲嘶力竭地吼怒著。
刀割般的劇痛,如千萬隻毒蟲在嬌軀上猖獗啃噬,肆意伸展和分散。
五年了,除了每月月信到臨的日子和無數次滑胎後的痛苦光陰。
蘇汐月俏臉上泛出一絲紅暈,玉部下認識的縮了縮。
見她毫無反應,那絡腮鬍明顯很絕望。
一曲舞罷,她那小巧的玉足上已然充滿了斑斑血跡,彷彿一朵朵盛開的紅梅,綻放在木質地板上。
他說著,滿臉討厭地閉上眼睛,埋下頭去。
“你但是朕的麗妃,朕想如何便如何。”
恍忽中,她彷彿又聞聲了那鞭子在空中劃過的刺耳聲音,如惡魔的奸笑,令人毛骨悚然。
女子那含淚的眸子,如同吃驚的小鹿普通,怯懦懦地盯著絡腮鬍手中揚起的皮鞭,俏臉上寫滿了驚駭。
夜景湛倒是對勁的挑著眉,大手如鐵鉗般,不給她任何逃脫和掙紮的機遇。
她弓著身子,如風中殘燭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現在這類時候,須得謹慎鑒彆,可莫要中了彆人的騙局。”
而後他又如惡魔般,親手將蕭氏父子懸於梁上,製造出自縊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