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孩子畢竟是夜景湛的血脈,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東風吹又生,你若對他們心慈手軟,今後必然會給本身招來禍端的。”
“畢竟在高麗國,薑家所掌兵權,遠勝曾家數倍。”
深夜,南疆享有盛名的酒樓,紅拂樓。
沈容芷難為情的蹙眉。
方纔傳入行宮的動靜,明顯是個幌子。
“不是說好的高美人本日攻城的嗎?人呢?”
“現在就打退堂鼓了?”
等了好久,目睹酒樓內的人仍然不見減少,沈容芷無法之下隻得戴上遮麵,如飛燕般輕巧地飛身向劈麵酒樓的屋頂掠去。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本宮早就另有策劃。”
沈容芷身著一襲夜行衣,如鬼怪般藏匿在酒樓劈麵的閣樓上,目光如鷹隼般鋒利,細心地核閱著酒樓內的一舉一動。
“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事?”
“做與不做,你本身衡量。”
沈容芷悻悻的在她身側坐下,眸子卻始終緊緊盯著窗邊懸著的那隻馬燈。
他如觸電般跳起家來,大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
“是阿誰喬一,是他在從中作梗。”
“薑雪寧既然遣曾富錦出兵,他此番不戰而退,定然會觸怒薑雪寧。”
“到底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