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惜現在正舉頭闊步的向這邊邁著步。
“聽來請脈的太醫說,葉太醫公事繁忙,這幾日他日日都在忙著為皇上調度身子,自是冇空到斑斕閣來。”
“她隻在榻邊坐了一會兒,便分開了。”
“你到底對白朱紫做了甚麼?為何她到現在都冇有醒來,病情反而重了?”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三天疇昔了,她卻還是那般昏昏沉沉的睡著,一點都冇有要醒來的意義。
蘇汐月艱钜的低下身子。
柳夢惜能有那麼美意?
“白朱紫但是吃了你送的燕窩才中毒的,又在您的惜芳閣內養了好久,她為何到現在還未醒來,麗妃娘娘想必比臣妾要清楚多了。”
“微臣從不等閒思疑任何人,凡是思疑了,那便是十之八九有了確實的證據。”
不過是戔戔一個亡國公主罷了,對勁甚麼?
“她都做了甚麼?細心說與本宮聽。”
一向在中間沉默著的複兒忽的杏目瞪得渾圓。
“你……有何話說!”
“娘娘,您可真真是冤枉臣妾了,你這般威脅臣妾,是要逼迫臣妾替您擔下那莫須有的罪名嗎?”
她語氣非常果斷,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
總有一天,她會讓她跪在她的腳下,嗬叱著她滾出她的視野。
蘇汐月冷嗤一聲,叮嚀了安瑞祥重點查驗白詩涵的頭部後,隨即扶著辛果的手臂向門外走去。
他冷厲的星目細心核閱著蘇汐月絕美的俏臉。
“您可知她最後去了那裡?”
“皇後中毒了!”夜景湛冷冷道,“是砒霜!”
“這幾日你們到底是如何服侍的,她為何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皇上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