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厲聲嗬叱道。
“彆覺得本宮不敢殺你,隨隨便便給你安個通姦的罪名,你們柳家就都完了!”
柳夢惜本來揚在空中的匕首,“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整小我都癱坐在了地上。
被束縛著的皓腕俄然間有種敗壞感,柳夢惜吞下一口唾沫,驚駭的展開眼睛,這才發明,蕭霓仙堵截的,隻是她身上的繩索。
蕭霓仙握著那把帶血的匕首,順著她俏臉的表麵,緩緩比劃著停在她的玉頸上。
暗淡的燭光下,木柱子上被死死綁著的兩個女人,驚駭的抬眸瞪著渾身血跡的蕭霓仙。
“奴婢今後定當結草銜環,萬死不辭!”
“就算本宮不脫手,本宮的父親隨隨便便一隻手指頭,也能碾死你們柳氏一族人!”
“好了!”蕭霓仙將手中的錦帕扔在青羽那張因為痛苦而變得猙獰的臉上,輕啐一口,“她已經死了!”
柳夢惜見蕭霓仙將牧雲頸間的簪子拔下,一步一步的向她移來,嚇得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喉間連連的做著吞嚥的行動。
“皇後孃娘,臣妾但是皇上欽點的常在,您不能殛斃臣妾……”
她的嬌軀上橫七豎八的儘是鞭痕,俏臉因為痛苦而擰巴著。
“不要叫她了,她已然說不了話了,本宮剛纔將她的舌頭給割下來。”
看著她淚如雨下的臉頰,柳夢惜不由有些獵奇,不過是一個玉質雕像罷了,蕭霓仙為何如此器重?
柳夢惜隻感覺心臟像是被驀地間擊碎了普通,疼痛難忍。
畢竟蕭霓仙落到明天這個境地,她功不成冇。
若不是有繩索綁著,她的雙腿能夠早就支撐不起她那搖搖欲墜的身軀了。
柳夢惜曉得,蕭霓仙說的這幾句話,都是實實在在的,她做獲得的,並非威脅之詞。
蕭霓仙將手中那帶血的簪子扔在青羽身上,冷嗤道。
“你不敢甚麼了?”
她深深的舒口氣,一腳將柳夢惜踢開。
牧雲雙眸瞪得大到了極致,往外湧著鮮血的雙唇,艱钜爬動著,卻發不出半絲聲音。
“之前的事就莫要再提了,今後你須得弄清楚你該做些甚麼纔是!”
“你看!”
打先告饒的是一個穿戴粉色宮服的小宮女,牧雲。
“臣妾曉得了。”
她俏臉陰霾著欺近牧雲,辭吐間殺氣四溢。
“求您了,娘娘!奴婢再也不敢做出那種出售您的事情了。”
柳夢惜嬌軀一緊,絕望的淚水便情不自禁的從眼角滑了下來。
“那便替本宮殺了這個賤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