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太後就不怕皇上曉得您的那些醜事嗎?”
“哀家早就曉得你與她暗裡裡的那些活動了。”
“殺便殺吧,歸正此生能夠具有你,主子已然滿足了。”
蕭霓仙站在榻側,鳳目癡癡的盯著那錦被,眼神恍忽到了極致。
“哀家隻想要過安穩的日子,你愛做甚麼事便去做,隻是千萬不要再讓你做的那些事,牽涉到哀家分毫。”
“本宮原就是想要一個屬於本身的孩子。”
蕭霓仙一蹙眉,她這才收起了獵奇心,回聲倉猝分開。
“你口口聲聲說玉檀寫了密信要出售哀家,可你卻從冇將那密信拿給哀家看。”
蕭霓仙俏臉上不由得出現一絲紅暈。
祁遠竹無所謂的勾起唇角輕笑。
祁遠竹薄唇顫抖著,丹鳳眼垂垂變成血紅色。
蕭霓仙微閉雙目,俏臉疲累的向他的薄唇靠了靠。
“你做過甚麼,莫非你內心還冇個數嗎?”
“太好了。”
“祁公公這些光陰……都是夜裡當值。”
“在死之前,娘娘莫非不籌算好好恩賜主子一番嗎?”
蕭霓仙側過身,毫不避諱的與他四目相對。
一番狂熱以後,她才柔聲喃喃起來。
他說著,大手忽的勾住她的纖腰,讓她的貴體不留一絲空地的貼著他。
“臣妾是在背後下了些工夫,那還不是因為太後沉湎於情愛,如癡兒逐碟那般。”
“祁遠竹呢?”
奉喜曉得祁遠竹夜夜都在寢殿裡陪著她,她口中的夜裡當值,不過是委宛之詞。
“今後夜裡你不必再來了。”
鳳榻之上,鴛鴦戲水的錦被是外務府方纔繡好送來的。
“讓主子在僅剩的日子裡好好地愛你……”
他大手用力的握住蕭霓仙柔弱的雙肩。
淩綺羅對勁的挑了挑眉,頗含深意道。
“是真的?”
說罷,他一把將蕭霓仙推倒在鳳榻上,欺身毫不躊躇的壓上去。
“娘娘到底在想些甚麼?”
“那些事,用不著皇後操心!”
“那孩子呢?”
“你覺得哀家身邊,真真就隻剩下方嬤嬤一個可托之人了嗎?”
鬼使神差的蕭霓仙一絲惡感都冇有,鳳目裡反而出現了薄薄的淚霧。
“您恐怕早就將夜家的仇恨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胃部一陣翻滾,她玉手扶著門檻,不斷的乾嘔起來。
祁遠竹邁步進門,快速掠到她身後,從背後將她緊緊擁住,不循分的雙唇在她白淨的耳唇上悄悄抵了抵。
“娘娘昨夜冇有縱情嗎?”
“本宮已然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