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明死因了?凶手不是皇後身邊之人嗎?”
“那五千兩銀子,臣妾情願一力承擔。”
“祁遠竹他隻是受命辦事,母後千萬不成為了那樣一個不忠不義的賤奴,枉殺了一個忠奴啊!”
這件事情,除了方嬤嬤,便隻要玉檀曉得了。
“竄改主張?”
“你去將阿誰叛變主子的賤婢的屍身,丟進狼捨去!”
“天子可真是胡塗了,昨夜在哀家跟前說過的話,他都忘了嗎!”
“你說甚麼?阿誰賤婢竟然敢出售哀家?”
見灰塵落定,蕭霓仙這才鬆了口氣。
“您放心,臣妾會替您保密的,就如同玉林的事情一樣,臣妾會守口如瓶的。”
祁遠竹殛斃玉檀之事也就如許輕描淡寫的翻篇了。
“仙兒可有貳言啊?”
淩綺羅勾勾唇角。
蕭霓仙奉告她,玉檀偷偷的將她和東方碩私會的時候全都記錄了下來,寫在一封密信裡。
“仙兒哀告母後將這個賤奴交給本宮來措置。”
如果夜景湛曉得他有如許一個母親的話,還不曉得會不會被氣得背過氣去呢。
蕭霓仙苦衷重重的搖點頭。
“等一下!”
望著祁遠竹被幾個寺人快速拖離的背影,蕭霓仙攥著錦帕的玉手一緊,就連呼吸也垂垂變得短促起來。
奉喜見蕭霓仙這般說,趕快悄悄地溜出門,緩慢的追逐著被寺人們拖走的祁遠竹。
淩綺羅表示奉喜扶她起家,而後疲累的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心。
蕭霓仙溫婉的勾起唇角,善解人意這一套她演得輕車熟路。
“哀家曉得皇後一貫心善,本日哀家便替你做個定奪。”
“她的家人如果再來哭鬨,就將他們全都逐出上京去!”
淩綺羅握著蕭霓仙的玉手,滿臉體貼。
說罷,她將眸子斜向祁遠竹。
蕭霓仙敷衍似的笑道。
“母後,您放心,那封信隻要臣妾一小我看過。”
“母後等下可千萬彆指責皇上。”
蕭霓仙撫著淩綺羅的脊背,悠悠勸道。
“說到底不過是個宮女罷了,朕會再去親身遴選幾個機警一點的過來服侍您的。”
夜景湛進門,行過見禮後,便在正位淩綺羅的身邊坐了下來。
“皇後是身子不適嗎?”
“哀家籌算正法這個賤奴,然後再給玉檀的家人送去五千兩銀子,以示安撫,此事也就算告結束。”
“怎的,皇後想留著他?”
“仙兒,”淩綺羅麵帶難堪之色,“東方碩在哀家受難的時候,雪中送炭,對哀家體貼備至,哀家與他交誼甚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