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沈容芷,夜景湛不由得咬牙切齒。
見蘇汐月無動於衷,他明顯有些惱火,扣著她的後腦勺,逼迫她將唇瓣貼過來。
“他會返來的。”
蘇汐月美目圓瞪,晶瑩的淚花刹時奪眶而出,喉間隨之收回窸窸窣窣的哭泣聲。
“方纔承諾朕的事情,是懺悔了嗎?”
“罰俸半年!”
夜景湛眉頭微緊,躬身一把女人冰冷的嬌軀橫抱起來,大步流星的分開了壽康閣。
說罷,他將超脫的側臉移到女人的粉唇前。
想起之前,若不是父親執意要讓他韜光養晦、藏匿鋒芒,他又何至於樣樣都讓著沈容芷,到處給沈容芷做烘托。
如果被內裡的人曉得了,還指不定要如何罵她呢!
現在夜景湛竟然也要……
夜景湛俊臉微微上揚,額頭青筋微綻。
“夜景湛!”
蘇汐月不曉得,她越是這般替沈容芷擺脫,夜景湛的內心便越是仇恨不堪。
“將那三個狗主子給朕關到後山去!”
“皇太後駕到!”
好?她蘇汐月纔不奇怪這類好!
夜景湛一聲冷喝,驚得黃福安跳起家,撒丫子便往殿外跑去。
蘇汐月垂眸,俏臉上冇有任何神采。
“隻要……你能……放了他們。”
“女人,你醒了?”
黃福安吞下一口唾沫,手中的拂塵“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
夜景湛冷厲的聲音裡帶著較著的殺氣。
“你拿甚麼求朕?”
蘇汐月粉唇微緊,滿臉的不甘心。
“夜景湛……”
“現下我身子不適。”
“等你病好了,朕再漸漸折騰你!”
“我求你了!”
辛桃機靈,當即便看出了她的心機。
“還不快去!”
“你是不是特彆盼著沈容芷從南疆返來,好持續做他的女人?”
夜家滿門皆是被蘇蒼龍所屠,他恨蘇家的人恨到了骨子裡,謀朝篡權的事情他都做了,搏鬥仇家的事情他還能害怕?
夜景湛低眉,望著跪倒在他跟前,雙手攥著他長袍的女人,星目裡映照出勝利的高興。
蘇汐月身子緊繃,蔥白般的玉手頓在半空中,強忍著冇去推開他。
蘇汐月望著夜景湛拂袖而去的背影,瞳孔放大到了極致。
旋即又趁機撲疇昔,在她潔白的玉頸上用力咬出一排紫紅色的牙印。
夜景湛忿忿的將女人甩倒在床上,聲色俱厲。
“主子不該將蘇女人交給嶽嬤嬤,不該讓蘇女人受了風寒……,還……還掉進水缸裡……”
“你說會經心極力奉養朕的,”夜景湛滿臉戲謔的逼近,渾厚的雙唇貼著她嫩白的耳唇,聲音沙啞而降落,“朕現在便想要看你經心極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