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好嘴角一彎,眼淚又掉了下來,又哭又笑的。
好累,好睏,有好渴的感受襲上他的知覺,他這是如何了?
程安好點了點了頭,然後提著包走了出去。
他躺在病床上,腦海裡有了一點認識,他感覺很累,像是煎熬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候,他想要展開眼睛,費了好大的力量,纔看到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彷彿滿盈了一層一層的白霧,甚麼看不清楚。
程母恐怕女兒去了再受委曲,抓住她清算好的包不讓她出去,明天的訊息鬨的沸沸揚揚,幾近將他們的女兒說成了連狗都不如的牲口,他們的一些本來以程安好高傲的親戚也紛繁給打電話過來扣問事情是不是真的。
程安好回身,走出房間,去跟馬修遠告彆,剛走近她的房間,門就被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