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纔那浴缸……會不會很多人用過啊?”
白溪睡了一會兒,又泡了個澡,精力好了很多,懶得跟他計算,在沙發裡坐下,見他正在看足球賽,忍不住開口:“看個彆的行不可?”
蘇少謙靠在桌邊,冷冷睨她:“如何?不是跟他分離了麼?還體貼他的事情做甚麼?冇有身如何了?籌算跟他再複合麼?”
蘇少謙答覆的隨便而天然,彷彿他們已經是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似的:“我在沙發坐累了,要躺著歇息一會兒。”
白溪蹲在地上找鞋的行動猛地頓住,吃驚的看他:“你替我告假?你憑甚麼替我告假?!”
她對峙:“我纔去黌舍冇幾個月,已經請了好幾次假了,彆的教員都冇有我如許的,你讓我今後……”
白溪倒吸一口冷氣,連說話都語無倫次了起來:“真的?你真的有?!啊啊,如何辦如何辦?我……我我我要不要去打防疫針?不……不不不,現在打或許也晚了,我……我我我得……”
白溪趕緊站起來,急得團團轉:“那萬一你把病感染給我如何辦?!”
“放開我,蘇少謙你放開我!”
蘇少謙斂眉,不疾不徐的走疇昔:“哦,我替你告假了三天假,這幾天你不消去了,就在這裡養病。”
年青的大夫在一邊笑的快喘不過氣來了。
簡樸的五個字,說出來卻幾近耗光了她滿身的力量,‘有身’兩個字說出口,連聲音都帶著微微的顫栗。
白溪鬆了口氣。
蘇少謙站在床邊核閱她,警告:“白溪你今後如果再如許口無遮攔的,就彆怪我心狠!”
“我得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