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羞憤交集,標緻的小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眼看著情勢不對,也隻能捏緊了拳頭,哀哀淒淒地躲在蘇楠笙的背後,抓著他的衣角。
……
秦桑逐步清算打撈起沉重的心,不再看向窗外,而是拉下窗戶的隔板。
攆了秦語和蘇楠笙出去,秦桑才坐上提早喝采等在門口的車,籌辦先陪他到軍區去,然後再去機場,回申城。
海城軍區裡的練習場滿地都是黃沙,被人一踏便灰塵滿天飛。
秦桑深吸了一口氣,站定在原地,“我若不能呢?換一句話說,我也有不得不去都城的來由,不得不與他在一起的來由,你能信我這一回,就像我信你嗎?”
秦桑心灰意冷,隻感覺好似一盆冷水被人重新頂澆下,每次當她忍不住想把真相奉告他的時候,麵對的都是如許尷尬的場麵,尷尬到,她甚麼都說不出口也不忍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