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煙丟到地上,又低頭踩了兩腳,他才緩緩抬開端來,“就想跟我說這個嗎,你對她還挺體貼的?”
“嗯。”他還是冇有太多多餘的神采,“我曾經也如許想你,好幾次都是,可我最後也冇把你殺了不是?”
他的臉上除了安靜和斷交,竟然再冇有一絲彆的情感。
十足都冇有。
她紅著眼睛昂首望他,卻見他的眼底隻要安靜,彷彿並不以為本身做錯了甚麼。
心跳在加快,腦筋裡那些嗡嗡嗡的聲音也害得她的心境亂糟糟的,總感覺那幾年裡,他的冷酷以及狠決又返來了,而這些日子以來的溫存就像是裝出來的一樣。
秦桑仍然不敢置信,隻能怔怔將他望著,“你說這話甚麼意義?”
秦桑看著他,隻是這麼看著,竟一時不知該用甚麼說話。
“這就是你等在這裡要同我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