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立即引得他揚手就是一記巴掌。
她的臉頰火辣辣的,火辣辣的疼,跟之前那幾年他每次忍不住呼她巴掌的力度一樣,就連疼也是一樣的。
秦桑被他凶暴的神采唬得一愣一愣的,還是嬌嬌輕柔覆上他的大手道:“但是,你爸爸也有股分是給我的……”
他還是冷著臉看她,“我再說一次,‘大成’跟你冇有一毛錢的乾係,今後彆再來了。”
他卻非常淡定地又抽了一口手中的煙道:“高家是虔誠的基督教徒,他們有規定要將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而我是個成熟且安康的男人,如何熬獲得阿誰時候?但是,你卻不一樣了,你本來就跟我住在一起,就算我每天跟你待在一起也不會有人思疑。如許對我對她都好,你說是嗎,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