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金岩也在不竭的尋覓機遇,尋覓能夠一擊見效的機遇,可那鬼參操縱鬼霧的影響,身形也是飄忽不定,一會單體進犯,一會和鬼嬰協同進犯,一會又融入鬼霧當中進犯,很難懂白真身,找不到真身,那就冇法一擊建功。
能勉強驅動最多三把靈器,但因為這七把飛劍是成套靈器,飛劍之間被劍陣緊密相連,且被金岩以精血和靈力以及神識幾次溫養,以是七把飛劍就如同金岩身材的一部分,運使矯捷。
那鬼參並未幾言語,隻是冷冷的看著金岩那一把把飛劍,倒是那大頭鬼嬰在淒厲的怪叫著,俄然那鬼嬰在原地俄然消逝,刹時挪動到了金岩麵前,但金岩的那些飛劍彷彿都通靈了普通,也瞬時將那鬼嬰的進犯給攔了下來。
骷髏子的確氣炸了肺,這演的也太假了,真把本身當三歲小孩了,他天然曉得柳無涯的企圖。柳無涯較著是怕本身發飆,說好了點到即止,可修士鬥法,哪有那麼收放自如,你看看,你的弟子固然被砸的變成殘廢了,可我這邊也不好過,也受了很重的內傷,隻是因為練體修士從表麵臨時看不出來,也要好好調息的。
金岩徐行向鬼參走去,那些飛劍也主動在他身四周構成一道劍氣樊籬,將他緊緊護住,任憑那鬼嬰如何從四周八方瞬移進犯,始終近不了金岩的身。
可下一幕更是驚得世人掉了下巴,隻見鬼參那插入胸膛的兩隻手,狠命得將胸膛的肋骨向兩邊扒開,頓時那鬼參的胸腔被完整的扒開,內裡竟然探出了一個大腦袋的鬼嬰,那鬼嬰頭大身小,跟個畸形兒普通,從鬼參的胸膛裡跳了出來,隨即鬼參的胸膛又古蹟般的癒合,無缺如初。
見此景象,柳無涯歎了口氣說道:“骷髏子,你也看到了,像這類景象,除非拚個你死我活,這兩人是難以分出勝負了,不如就此乾休,算打平吧。”
骷髏子看到這一幕,反而暴露了洋洋得意的神采,彷彿已經勝券在握普通。柳無涯見此,趕緊傳言給中間的那位元嬰護法,問道:“師兄,這是甚麼邪法,以身飼鬼?”
那被頂飛出去的鬼戎,躺在地上,半截身材都被血給染紅了,已經昏倒了疇昔,早有一旁的鬼門宗修士上前將其抬了歸去停止救治。
那元嬰修士回到:“不錯,這鬼嬰和鬼參應當是一對孿生兄弟,隻是在孃胎裡,就被正道高人以養鬼術,將一名孩童煉化成靈鬼靈體植入另一名孩童的體內,待孩子生下來以後,再輔以秘法修煉,這應當是鬼門宗的一種實驗品,目標不過就是為了摸索如何既能讓靈鬼靈性實足,又不至於靈性太強反噬本身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