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想就這麼算了,就趁著外甥女回房間清算行李,用心激憤裴政榮,讓裴政榮先脫手,他便名正言順地打了裴政榮一頓。
現在的季家早已不是當年阿誰小門小戶的季家了。
他還記得小時候,姐姐還在時,他們姐弟倆的豪情很好;現在,他姐姐不在了,晚白是姐姐留下的獨一血脈了,也是他們季家的人,他們季家是極護短的,不管如何,他都會護著這個外甥女。
季晚白在心底嘲笑著:嘖、不會再跟她計算?裴政榮這番話,不知情的人還真覺得這是多大的恩賜呢。
裴政榮聽到她這話,再想到她跟連城家屬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心一慌,神采有些白,自以為拋出橄欖枝說道,“晚白,隻要你回裴家,沁柔的事我不會再跟你計算了。”
想到昨晚的事,他趕來裴家,看到外甥女臉上的巴掌印,當時就恨不得廢了裴政榮,但因為他是V國的甲士,他的身份不答應他無端傷人,留下話柄給軍界爭光。
“她季晚白跟陳宣設想了一個連環計,她叫陳宣去聘請沁柔,插手她班班長張崇清的生日派對上,並且讓陳宣鼓動沁柔,在果汁裡下藥,假裝端給她喝。”
“外公……”裴晚白輕歎了一下,安閒說道,“他們把我叫返來,是想讓我再待在裴家一段時候,比及暑假,好將我嫁給連城夜;之前有好幾次,裴政榮帶我去連城莊園,還逼我瞞著奶奶,扯謊說帶我去君臨閣,插手翡翠毛料拍賣會。”
季成本就對裴政榮想把外孫女嫁給連城夜一事,感到非常氣憤。
“事情確切弄清楚了。”顛末一早晨的沉思熟慮,方婉慧已經竄改了戰略,她層次清楚地說,“季晚白早就看沁柔不紮眼了,他曉得沁柔班的陳宣喜好沁柔,因而找上陳宣,說要幫陳宣尋求沁柔。”
“讓他把臉湊過來,給你雙倍打歸去……不,他皮粗肉厚的,你會打疼了手的,能夠讓你孃舅代庖。”季老嘲笑說道。
“外公這個建議不錯。”季晚白抬眸看向神采丟臉的裴政榮,說,“裴政榮,如果你肯讓我孃舅打兩耳光,那我就持續待在裴家,不回季家了,說不定我還情願踐約嫁給連城夜。”
“連城夜的皮相是頂好的,麵貌挑不出一絲瑕疵,連城家屬又是V國第一朱門,有錢;嫁給連城夜,然後用連城家屬的錢養個本身喜好的小白臉,也挺不錯。”季老擁戴道。
裴政榮被他問得神采一僵,一時候有些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