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點,你才氣不受傷,我被人下了藥,你做我的解藥!”
“彆叫!我不會傷害你!”
他是軍隊的人!
沈寒宸從前麵摘掉了安雪沫臉上的黑框眼鏡,拉過一條玄色領帶係在了女人的眼睛上。
女人身上披收回甜甜的蛋糕香氣,那香味刹時勾引了已經被藥物迷了心智的男人。沈寒宸脫下身上的戎服,解開女人身上的束縛。
“哦!對了,林宛白你是不是健忘了,上週我陪你去婦科,大夫說你剛做好的新膜最好不要頓時弄破,輕易傳染的,畢竟你上個月的婦科病纔剛好!”
她現在何必為阿誰渣男守身如玉,在仳離前給他戴一頂綠帽子,也是好的!
“安!雪!沫!”
固然安雪沫眼睛看不見,但是她能聽出,這個男人怕是已經忍到頂點了!
安雪沫被摘了眼鏡,又被領帶遮住視野。
哀莫大於心死。
纏綿纏綿,不知滿足。
不是說不會傷害她嗎?
男人的嗓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讓人聽著無端生出信賴感。
男人性感的喉結高低起伏,汗水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轉動。
安雪沫嚇得大驚失容,她還來不及喊叫,已經被男人強勢霸道的拽進了房內,刻薄的手掌從前麵捂住她的唇,降落透著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安雪沫放棄了掙紮。
沈寒宸單手扣住安雪沫兩隻手腕,摸出枷鎖,銬住女人皓白的雙腕。
新婚丈夫和閨蜜滾床單,乃至在床第間結合起來想害死她。
男人語氣間已經飽含忍耐,體內靠近爆炸。
牆壁中間公寓的門被翻開,內裡伸出一隻精乾的手臂,一把拉住安雪沫的後領,把她像拎一隻小雞崽似的拎進了公寓房內。
男人狠狠突入女人的天下,把她一劈為二,據為己有。
沈寒宸感受身下的女人軟綿綿的,彷彿最適口的棉花糖,等候人一采芳澤。
滿身高低冇有一絲贅肉,英勇剛健的八塊腹肌,黃金比例的人魚線,壯碩的身材蓋在女人軟白的嬌軀上。
她的天下一黑,然後天旋地轉,彷彿被男人抱了起來,然後又落入柔嫩的床褥之上。
下一秒!
這個婚她是必然要離的!
扔到床上就亂摸亂吻,算是甚麼鬼?
安雪沫水光瀲灩的眸裡浮出暗諷,嘴角勾出嘲弄的笑。
手銬!
女人額頭上的傷口被汗水浸濕,傳來狠惡的疼痛,安雪沫伸手按住額頭沁出的血水,疼的齜牙。
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味包裹住她,熾熱的舌撬開她的唇,蠻狠的喂入她的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