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雪國》的時候剛好是家裡的夏季,是北方的夏季。從窗戶能夠看到內裡的路麵上還堆滿了雪。和很多南邊的朋友比起來我感覺我很榮幸,因為每年夏季我都能夠看到標緻的雪花,能夠看到一場又一場紛飛的大雪。有南邊的朋友在曉得我要回家的時候,都特地給我發來動靜,讓我給她們拍一拍家那邊的雪景。她們有些人從出世下來就冇有見過雪,有些人則已經好幾年冇有看過雪了。每當聽到這些時,我就感覺作為一個北方人還是蠻不錯的一件事呢。
[4]
《雪國》是一個想了好久的故事,在高中的時候就有了,寫了幾筆卻冇有再持續寫下去了。
北國以南,南城以北。
在寫《雪國》的過程中能夠最糾結的就是這個名字了,因為大師都曉得川端康成曾經寫過一本《雪國》,並且獲得了諾貝爾獎,以是我很不想叫這個名字。但是最後我還是挑選了這個名字,因為隻要雪國兩個字才氣夠概括我統統的故事,或者說能夠概括我這一小部分的人生。以是我還是給這本小說取名為《雪國》,我冇有那麼多大的野心想試圖去與川端康成的《雪國》去一較高低,因為我曉得我的人生還冇有達到那樣的一個高度,我隻是想寫好我本身罷了。
[3]
淺顏家在北京,是北方,現在卻在長沙,在南邊。
我說,殺我本身。
暑假結束的前兩天,初中同窗倉促打電話找我出去用飯。電話裡他說開車過來接我,奉告了我車商標。當翻開車門看到他正握著方向盤的時候我整小我都呆住了,那種感受真的獵奇特。幾年前的我們還是阿誰揹著書包蹦蹦跳跳的去上學隻曉得學習和遊戲的男生,幾年後的我們呢,卻已經能夠本身開車,本身觀光,真的像個大人一樣了。冇事的時候我們能夠出去吃吃牛排,喝上一杯咖啡,幾千塊錢的衣服能夠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開端刷卡,像一個大人一樣。我們學的越來越像是一個真正的大人了。
故事莫非就在這裡結束了麼?
對嗎?瀾析。
因為我就是我。
還記得第一次燙頭髮也是在畢業後的阿誰暑假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