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必然是她做的,除了這小毒婦,另有誰能做出這麼殘暴的事,她該下獄斬首!"
她身邊的嬤嬤一把狠狠捏著她的胳膊,覃氏方纔將剩下半句——“我和他暗害殺你”給吞了歸去。
“本座昨日有事找悼王妃商討,聽聞她去了覃府,便去了京郊尋她,本座趕到時,正見她在覃府外籌辦上馬,因而直接帶著她返回了京中。”一道幽冷的聲音俄然在門外響起。
“嗬嗬嗬……您談笑了,千歲爺忙於公事,這這……如何好去打攪他。”大理寺丞乾笑兩聲。
但是這樁血案過分古怪詭異,以是東廠的人去也不奇特。
“是!”大理寺丞立即道,案也不問了,麻溜地就要帶著人溜走。
大理寺丞隻當她悲傷了,輕咳一聲:“昨日覃府中老幼主子都跟著覃二爺去了莊子上,仵作和捕快查驗的成果就是——府中死者隻要覃大爺一人是覃府的。”
他立即義正言辭地指著覃氏道:“遵循天明大律七十二條之八十一款,嫁奩既已經給出,乃出嫁女子私有財物,即丈夫、父母、兄弟姊妹等皆不得侵犯,國公夫人應當償還悼王妃的嫁奩,不然就要刑杖二十。”
管家和一群拿著板子的護院實在早就被覃氏叫來在邊上候著,聽著那杯子一碎,隻得領著人出去。
“甚麼?”大理寺丞驚住了,他如何充公到這動靜,他隻曉得明天半夜東廠的人去了覃府現場。
二人都起家回禮。
千歲爺都一錘定音了悼王妃冇進覃府,就算凶案真是悼王妃乾的了,也必須跟她無關!
大理寺丞年紀和她爹一樣,對著較著比他年青很多的蒼喬這馬屁拍得……還愛民如子,鞠躬儘瘁。
管家一驚,立即看向覃氏:“夫人,大理寺丞領著五城兵馬司的人來了,說是覃府出了血案,要來查問一些事兒。”
覃氏也寒著臉“啪”第一下摔了杯子:“管家,請家法,本日如果連我不能好好經驗你這儘情妄為、四周肇事的小輩,我這國公夫人就不必做了,?!”
蒼喬身後跟著幾名大寺人,服侍著他在上首坐下,又奉上茶水。
大理寺丞看覃氏一向盯著明蘭若,他又咳嗽一聲對著明蘭若道:“咳,最奇特的是那些陌生人雖手持兵器,但覃府內並冇有甚麼打鬥的陳跡。”
明蘭若挑眉,一臉無辜:“姨母這話可冇事理,我和表舅有甚麼深仇大恨,對他下此殺手?”
“那他們是如何死的?”覃氏忍不住問。
蒼喬和大理寺丞、覃氏都齊齊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