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做出不耐煩的模樣,淡淡道:“總之這是景明的私事兒,這是她的藥膏,彆亂動,給我!”
難怪天子會如此欲罷不能,傷害又惑人,倒像是一尊人形的蠱王。
比來這太子殿下與她“偶遇”得太頻繁了吧?
身下的人剛纔行動幅度有點大,他那袍子穿了和冇穿就冇多大辨彆,暴露了大半片慘白的胸膛和肩膀,肌肉賁脹的線條標緻裡帶著野性。
蒼喬鬆開了她的手,抬頭倒在軟榻上,狼藉的長髮,如絲緞普通散落在床上,眉梢眼角魅態橫生,笑得肆無顧忌:“小娘娘就是本座的藥,不是你說的麼?”
明蘭若一愣,見他轉開話題,也不好再伸手去搶。
蒼喬聞言,似有些興趣:“是麼?”
明蘭若看著掌下的那片皙白肌膚上,好些猩紅乃至破皮的紅痕,卻有一種殘暴和粉碎欲的美感。
同時,拿過那一罐白玉膏,他含笑問:“這藥膏的味道也是薔薇香,剛纔都是小娘娘替本座上藥,本座現在服侍小娘娘上藥?”
明蘭若掌心被燙到了,她本能想要抽離手掌,卻終究冇有動。
那堆紅色藥膏裡有一個是她比來閒著冇事兒新研製出來的,都擱在一塊!
當然,最後被弄碎的人是誰,那可不必然。
“比如顧二那樣的?”明蘭若鼻尖開端排泄細碎的汗,眼神也垂垂迷離。
太子見她如許,也不覺得意,仍然是含笑的模樣:“聽聞徐夫人病了,徐蜜斯經常來親身選藥請醫,當真是孝女。”
他實在喜好她身上這類不伏輸的盎然活力……能把他滋養得很好,叫他沉迷。
蒼喬俄然笑了:“對勁就好。”
明蘭若沉默著,任由他一起拉著本身為所欲為,煽風燃燒,她眯了眯清豔的眼,俄然膝蓋一壓,直接壓在他長腿間。
這百草堂的高朋等待室是專門給高朋等取藥材用的,天然是有身份的都能出去。
她略退一步,一板一眼隧道:“殿下是儲君,臣女豈能無禮?”
特彆是那些紅痕裝點在他胸口,倒像是裝潢了。
明蘭若麵不改色隧道:“前次你們中毒,景明也中了,她和陳寧兩人之間有些環境,他們兩小我在一起解毒了。”
她單手端住了他的臉,輕歎:“督主想要甚麼樣的誇獎,如許的?”
明蘭若的皮膚也很白,不過是奶紅色,有一種朝氣盎然的味道,與他那種冇有赤色的冰冷慘白不一樣。
蒼喬眉梢一挑,彆的一隻手漸漸地將她從衣衫裡剝出來:“看來,小娘娘這藥不如何樣啊,另有表情想起阿誰噁心的傢夥,公然,醫者總要切身試藥才曉得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