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裙下光亮的雙腳此時並未穿鞋襪,小巧白淨的腳腕處掛有銀色鈴鐺,跟著女子的妙曼舞姿,腳腕處的銀色鈴鐺“叮叮”動聽。輕巧美好的舞姿,並未曾如何矯揉造作,也冇有決計的扭捏或勾引,每一個行動都好似能撼動聽的內心。
在他轉疇昔的身後,人們發明他的腰上彆著一雙寒光爍爍的斧頭。
“確切,確切……”
苗條精瘦的身材,一襲冷寂的玄色長袍包裹著,頭戴一頂竹篷,壓得很低,將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透過竹篷縷空的間隙,一雙陰戾的眸子披髮著酷寒的光芒。薄薄的嘴唇現在彎成一道不屑的弧線。雙手環繞臂膀,一付拒人於千裡以外的姿式,渾身披髮著陰暗的戾氣,立在人群中顯得格格不入。
“咚――嘭嘭,咚――嘭嘭。”火線一陣有節有律的聲音模糊約約傳來,不知出聲的是鼓還是缶。
“你是不想活瞭如何滴?竟敢如許說?快報歉!”方纔歌頌過媛姬的人們,天然不會容忍這粒老鼠屎的存在。此中不乏懦夫摩拳擦掌,意欲上前經驗這個粉碎女神名譽的好人。
此中有熟諳這對斧頭的人,驚呼著:“哇!此人是‘冰臉寒斧’,兄台,方纔幸虧冇脫手,不然早就成為斧下鬼而不知。”
在電視上看到的西洋交響樂團、中國古風樂團都冇法跟麵前的真正當代樂隊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