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宣道,“我那邊,哎,真是愁的慌。莫如mm,我得有事托你。”
當年謝莫如指導過柳夫人,但那也不過是偶爾為之,不知不覺,兩人來往也有十來年了。謝莫如與柳夫人在花廳說話,五皇子這裡與柳扶風在偏廳閒談,柳扶風手裡拄了一隻柺杖,他描述微瘦,麵色安閒,扶著柺杖坐下後便道,“因不良於行,一貫鮮少出門,我常日在家,倒也曉得一些靖江王府之事,此次閩地敗北,想著殿下該是就藩的。王妃與家父有恩,我於閩地,也有一些觀點,但願能對殿下有所幫忙,就貿冒然上門了。”
“我如何冇本身主張了,我就是不喜好這姓徐的。”
謝尚書實在不大看好五皇子就藩的情勢,靖江王若好對於,也等不到現在。永定侯是穆元帝親信之臣,常日裡多麼妥當的人物,也在靖江王手裡一敗塗地。不要說幾年,十幾年能啃下靖江王這塊硬骨頭,就是朝廷一等一的大功臣了。
在這上頭,大皇子真比太子讓五皇子舒坦,起碼大皇子冇這麼大喇喇的塞人,五皇子道,“大哥也不能把兵部抽調出來,倒是大嫂孃家有幾個後輩要同我一道去。崔家如許了,再不搏一搏,今後如何回帝都呢。”
五皇子將太子交給他的人選名單給老婆看,謝莫如嘲笑,“太子倒真不客氣。”
太子保持著東宮應有的儀態,但那種冷酷之意,五皇子也不是傻子,天然能感受出來。五皇子但願太子能瞭解他的難處,隻是,五皇子解釋也冇甚麼新奇言詞,他道,“永定侯這些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呢。”
謝尚書道,“我們家這幾房,多是在外仕進的,族中倒是有一個叫謝遠的,算來與阿芝是平輩,他父親早逝,家裡很有些艱钜,我讓他在我身邊跟著打理些瑣事,非常得用。”
想到閩地這爛攤子,穆元帝不由從心底升起一股對五兒子深深的疼惜來。
“我是想著,我這一去,閩地高低不熟,永定侯下來,總督巡撫怕也要動一動位置,如許換了一圈,換上去的都是新的,乍然上任,對閩地怕是兩眼一摸黑,豈不更給海匪以可乘之機?現在水兵冇了,幸虧還在守城的兵士,把地盤守好,我也就心對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