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記_64.6柳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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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宣想趁熱打鐵請父親永安侯帶著兄長出去寒暄,以減輕李樵身份,永安侯淡淡,“再說吧。”

謝莫如道,“這事定不是外人做的。”

他孃的祖母,那不就是當今的祖母麼。

李宣道,“父親與大哥分離多年,現在有機遇正該多靠近。不然,生離了父子情分,豈不可惜。”

因而,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

謝莫如道,“我又不是神仙。”她爹也不喜好她。

李宣道,“平世子是個憨人,不知又是誰在唬他。”

謝尚書嘲笑,難怪依著建國公府的名頭兒,柳妃都是生了皇子才擠進妃位。謝尚書道,“這事無關緊急,跟莫如說一聲吧。”看來柳妃委實野心不小,不過剛晉妃位,就想動一動謝貴妃的位子。有野心不是好事,野心太大,手腕太蠢就要命了。

此事,謝太太亦早奉告謝莫如,隻是謝莫如當時並無動靜,現在探聽平國公府之事,謝莫如明顯不是無地放矢。

聽到這類答覆,謝貴妃都無語了。本來國子監是閨中蜜斯是想去就能去的。

謝柏問謝莫如,“跟李樵唧咕甚麼這麼久。”

一枝紅杏斜逸而出,滿枝杏花在落日的晚風中瑟瑟顫抖,謝莫如側頭含笑,“甚麼時候想到,甚麼時候再說。”

謝貴妃點頭,本來孃家對謝莫如有這等自傲,怪道給謝莫如這等自在。

李宣同謝莫如道,“真不知父親與年老是何原因?”

“傳聞柳妃方纔生了小皇子,晉為妃位,這個時候,誰肯去獲咎平國公府。”謝莫如獵奇,“這位柳妃娘娘恐怕與平世子不是一母所出吧?”

那,那不就是,他孃的祖母麼。

北嶺先生此言明顯是有力度的。

李樵倒是無所謂,他住在永安侯府最偏僻的冬梅院,實在李宣初時給他安排的是離主院頗近的朗月居,未料剛搬出來,便收到永安侯的號令,叮嚀他搬至侯府西北角的冬梅院。李樵冇說一句話立即搬至冬梅院,對於本日之事亦早有籌辦,還安撫李宣幾句,“父子也得講究緣法,我不得侯爺眼緣,並非一日。宣弟不必再為此操心,我也不想同侯爺相見。”李樵搬至侯府數日,父子兩人還未見過。此亦為一奇事。

李宣欲再勸,永安侯已閉上眼睛,眉宇間儘是討厭。李宣冇敢再說,隻得悄聲退下。便是他與李樵非同母所出,此時對這位庶兄也不由顧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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