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住他!先殺幾個老叟!”
話隻吐了一半,不敢持續說下去,鐘離眛已經抽劍在他倆的脖頸打量起來,老頭敏捷躲到兩個青年人身後,唯恐再被惦記。
其他軍士也冇閒著,對幾個老夫步步進逼,韓鐵匠一柄鐵錘舞的虎虎生風,隻是對上較長的兵戈不占上風,宋木工技藝最差,很快就被逼的到處險境。
幾個軍士並不吃驚,還是握著空棍高低有分的齊齊攻來,一時候逼的鐘離手忙腳亂。
魏轍擦了擦劍,自嘲道:“還是我徒兒的劍好,從不沾血的,竟然給一個愣小子使,真是暴殄天物。”
“如此甚好,看來為師思慮過火,反而束縛了你的心性,看來今後,要多加教誨你《品德本經》了。”
一寸長一寸強,四五柄楚戟一起探來的時候,鐘離眛再也冇了斬殺人的機遇,隻見他冷哼一聲,長劍輕絞,幾桿楚戟齊頭寸斷。
一個“之”字彷彿被風颳走一樣,從馬車直接飄向遠方,等魏轍的聲音在空中飄散,場麵頓時古怪的溫馨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