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山震虎就敲山震虎,找甚麼亂七八糟的來由?”
蕭繹獵奇道:“那鴿子票上如何都是花?”
思卿在帝京極少出入此類場合,因為其間多是武振英的財產,她唯恐呆久了被武振英的人認出,拉著蕭繹道:“我們走罷?怪悶的?”
思卿斜眼笑:“有我在,能有甚麼事?”
蕭繹被思卿說得一愣一愣的,思卿又道:“我這麼說,大抵也帶點情感。老爺子一死徐東海就各種反咬,這景象彆說我哥哥看不慣,我也看不慣。不過說不得,誰叫老爺子生前做事不隧道,也該死。以是……我不頒發批評。”
一旁有人揭開骰子盅,滿是“四紅品”,世人轟然喝采。
蕭繹讀了讀內容,並不做點評,隻道:“何適之才左遷東閣大學士,他的門人就在處所出忽略。何府一個文遠伯銜,看來是不想要了。”
思卿對衡王韜光養晦的本領早就佩服的五體投地,見此景象不由暗笑。轉頭看蕭繹氣得滿臉通紅,忍不住又要笑。
蕭繹放動手中的奏摺湊過來看,思卿道:“我很喜好黃山穀的字,可惜老是臨摹不出黃山穀的意蘊。”
那邊衡王拉著伴計的衣領道:“我帶我們家狗吃館子占位……又不是不給錢!你、你、你攔我乾嗎?錢不掙了?買賣不做了?你……”
唸到了這一句,思卿俄然想起葉蘭成和浣畫初結婚時琴瑟調和的景象,轉眼芳魂已逝,命數這東西,確切難說。
蕭繹俄然問:“徐東海繼任戶部尚書如何?”
思卿奇道:“那不是老五麼?”
蕭繹入內換好便服,就開端批示思卿,“你穿男裝吧?這衣服的袖口是緙絲的,不經磨損……那件太素了,欠都雅。”
“好了,”思卿攔住又要發作的蕭繹,“老五快歸去吧,啊,明天來見我,我和你三哥講。還不快走?”
思卿拉開蕭繹,笑道:“骰子裡灌了水銀,搖骰子的扳指上鑲著磁鐵,有甚麼看頭?”
程瀛洲施禮退下,思卿道:“我如何惹了這一身的官司。”正說著,太子蕭澤拿著《毛詩》進殿來,學大人模樣給蕭繹和思卿施禮。
思卿之前聽過衡王吹口哨喚他養得狗,依樣畫葫蘆吹了一聲,狗主動讓出一條道。蕭繹和思卿並肩走疇昔,衡王瞥見二人,用力甩了甩腦袋:“三三三哥?三嫂?”
“對了,嘉國夫人冇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