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無師挑眉:“當他的門徒有甚麼好?這也不能做,那也要珍惜,可若拜本座為師,你那兩位師兄都大你二十載不足,將來本座還能將宗主之位傳給你,浣月宗財力薄弱,不管如何,總不消讓你一年到頭都穿一身道袍,如此看來,難道好處挺多的?”
宇文誦呆住了:“啊?”
窮究下去,隻覺變得更令人毛骨悚然。
晏無師挑眉:“沈道長,枉你道家修行講究平靜有為,你卻成日將打打殺殺掛在心頭,戾氣甚重,如許下去要何年何月才氣貫穿至道之境?”
宇文誦早早被催促上床安息,晏無師卻拉著沈嶠:“來下一局。”
晏無師:“那宗主總該是個女的了罷?”
晏無師驚奇:“方纔你明顯說本身作不得主,那你情願與否又有何乾係,沈道長,你怎能如此霸道不講理啊?”
沈嶠盯著棋盤看了半晌,終究看出其中奧妙:“傳聞棋麵如疆場,能夠讀儘民氣與兵法,但我卻看不出這此中與劍道有何乾聯,是不是你用心誆我?”
這對話委實冇法停止下去了!
沈嶠吃驚不小:“那是宗主師兄,並且,那是位郎君,你竟……?!”
沈嶠:“……”
晏無師:“無妨,他們見了本座,想必也不敢回絕的。”
宇文誦:“多謝晏宗主誇獎。”
晏無師:“再下一局,你好好體味,一進一退,正如揮劍對敵,一公例百通。”
晏無師:“那就重來一遍,傳聞碧霞宗宗主是位絕色美人,比元秀秀有過之而無不及,本座慕名已久,正欲一見。”
沈嶠:“……”
沈嶠:“……”
這會兒恰是攀登泰山觀景的好時節,山下堆棧常常客滿,店主明顯冇想到這麼晚了另有客人來,忙親身迎出來號召,又讓伴計給三人上了熱菜鍋子,滿滿一桌,又賠笑道:“三位,實在對不住,這些天上山觀景的人多得很,房間就剩一間,您看能夠不?”
晏無師:“若他無人問津,反倒印證了資質不好,我跟你搶,恰是申明你目光好,你該感激本座纔是。”
他的目光從沈嶠和宇文誦兩人如出一轍的無語神采上掃過,隨口道:“傳聞碧霞宗有一絕色美人,名曰嶽昆池。”
晏無師:“本座說為了你,你又不信。”
沈嶠抽了抽嘴角:“但我並非碧霞宗弟子,寄人籬下,隻怕不好越俎代庖。”
沈嶠無語半晌,實在冇忍住:“貧道百思不得其解,碧霞宗與浣月宗夙來毫無乾係,門派式微,怕也不能給浣月宗帶來甚麼好處,不知晏宗主何故執意要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