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絡般娜的話,以及晏無師幾次復甦前後的表示,沈嶠彷彿抓住了一點眉目。
“晏宗……”
晏無師展開眼睛,迷迷濛濛瞪著頭頂紗帳。
貳心頭一突,上前幾步探向晏無師的鼻息。
沈嶠轉頭問她:“他白日裡是如何的,除了掐你的脖子以外,另有彆的行動麼,比方說話?”
主字冇能吐出來,因為他瞥見對方臉上惶急的眼神,彷彿驚駭沈嶠就此分開而冒死想要掙紮起家走過來,卻因手腳有力,差點往地上跌倒。
一字一句,透露得殊為困難,像是含著舌頭說出來的,若非離得近,他幾近聽不清。
淬骨煉筋,劃一剝皮削肉,在十八重天國裡走一遭。
可對方裝瘋作傻也罷,真瘋真傻也罷,又與本身有甚麼相乾呢?
她不說,沈嶠還冇發明,隻因他眼睛被餘毒完整破壞,看東西早已恍惚不清,此時藉著月光細心打量,公然瞥見一側脖頸印著深深的五指掐痕,觸目驚心。
“晏宗主,你能聞聲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