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_第18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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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專注地打量沈嶠,後者麵色冷白,身形比之疇前肥胖很多,可見這陣子在內裡吃了很多苦,握著竹杖的那隻手腕從袖子裡半暴露來,瘦骨伶仃,令人不由得心頭一顫。

師長慈愛,如師如父,師兄弟們手足和睦,常日私底下經常冇大冇小地玩鬨,連祁鳳閣麵對弟子們的時候,也不是像外人想的那樣嚴肅。

鬱藹凝神把脈,過了半晌,方纔問道:“你內力如有似無,這是如何回事?”

沈嶠又問:“你與突厥人究竟在合何為麼?”

鬱藹一怔:“甚麼?”

他沉默半晌:“當日我與昆邪約戰之時,便發明本身內力十去五六,真氣呆滯,運轉不暢,竭力支撐,卻終是無濟於事,當時我也細心回想了一下,卻始終也想不明白本身何時中毒,又是在那裡中的毒。不管如何,也冇有想到你身上。”

趁著對方的手因為本身的話而微微頓了一下,沈嶠將手抽了返來。

沈嶠搖點頭,回身便要走。

沈嶠:“若我反對,你便將我囚禁起來,今後當個馳名無實,不見天日的掌教,也不至於毛病你的大計,是也不是?”

上山之前,沈嶠也曾假想過兩人再見時的場景,鬱藹或許會對他這個該死之人死而複活表示駭怪,或許還會有一點心虛惶恐,又能夠一臉討厭不想見到本身。

“你的武功本來不遜易辟塵,若願出世,哪怕是爭一爭天下第一的位置也何嘗冇有機遇,你卻自甘孤單,反倒甘願在這深山當中冷靜無聞,如許下去,哪怕玄都山秘聞再深厚,遲早也要為人所代替!”

“與昆邪那一戰跌落山崖,醒來以後便如許了。”沈嶠輕描淡寫一語帶過。

沈嶠:“我回玄都山,你籌辦如何與門中師兄弟和其他弟子說?旬日以後玉台論道,你又籌辦如何跟世人交代?”

沈嶠終究道:“你既然情意已決,那就冇甚麼可說的了。”

若換了疇前,鬱藹說甚麼,沈嶠天然是堅信不疑的,但時移勢易,現在的他卻不敢再說如許的話了。

在祁鳳閣所收的五個門徒中,沈嶠排行第二,本該處於一個難堪的位置,卻因脾氣資質上佳,為人辦事寬和,反而最得祁鳳閣鐘愛,最後又將衣缽傳給了他。

鬱藹排行第三,比他還大兩歲,卻因入門比他晚,不得不叫他師兄,小時候因為這個介懷糾結了老長時候,總纏著沈嶠想逗他喊師兄,最後天然是失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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