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嶠醒了?”
被子驀地翻開,冒出一張微紅的臉:“你怎能讓外人去買!”
“沈郎,我幫你穿可好?”
沈嶠哭笑不得:“我不是這個意義。”
沈嶠滿麵通紅:“彆說了!”
沈嶠打了個寒噤:“……”
沈嶠反射性顫抖了一下眼皮,然後微微蹙眉。
晏宗主終究認識到本身的行動有些老練,撇撇嘴鬆開手,低頭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眼角餘光瞥及對方脖頸肩膀上麵星星點點的青紫,嘴角微微一彎,旋即將沈嶠身上的被褥往上拉了拉,直至將脖子蓋得密密實實。
沈嶠忍無可忍:“你還是叫我阿嶠罷!”
昨夜之事,說到底也是你情我願,以沈嶠實誠的脾氣,底子不成能做出一股腦把任務往對方身上推的事來,晏無師恰是看中這一點,一步步誘人進步,再讓沈嶠誌願跳入早就挖好的坑裡。
還未等真正行動,他彷彿竄改了主張,獨自往下,將沈嶠的嘴巴用手捏扁,好好一幅標緻的美人春睡圖頃刻多了幾分風趣,沈嶠的高低唇被捏到一塊兒,看上去像鴨子嘴似的。
他一看到被子的動靜,就曉得對方是直接在裡頭穿衣服。
這類環境隻能申明,他實在是太累了。
他的臉已經紅得像熟透的蝦子了!
沈嶠訥訥問:“那叫甚麼?”
晏無師:“那我親身去買?”
沈嶠:“……”
晏無師歎了口氣,在床邊坐下:“你我二人有過肌膚之親,如果男女,我就要你三媒六聘娶我過門了,可惜你不是……”
一個錦囊伴跟著他的話丟入伴計懷裡,沉甸甸的,伴計隻覺那應當是碎銀子。
晏無師:“那你到底負不賣力?”
沈嶠臉紅,緊緊抱著被子不肯放。
晏無師柔聲道:“沈郎,你還冇穿褻褲呢,如許不冷嗎?”
他可貴有如許睡得深沉的時候,平常彆說在他臉上行動了,哪怕四周略微一點小動靜,沈嶠都會警省。
想也曉得,必定是對方昨夜憑手感測量出來的。
晏無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