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認識到話題跑偏了,立即又翻蘇晗身下的褥子。
“呸,你個糊不上牆的東西……”魯氏衝著蘇晗唾沫星子亂飛,“好好的蔣家二.奶奶不當,竟然生了賊心去害老夫人,你是想害死我們一家子呐……”
“孩她娘,找到了嗎?”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跟了出去,鬍子拉碴,渾身酒氣,看到那婦人手裡的荷包,眼中亦是一亮,伸手就要去奪。
手上有了銀子,心中天然不慌了,蘇晗先去醫館,老中醫給她把了脈,除了胳膊、脖子上的青紫,身子骨倒冇有大礙,抓了幾幅活血調度的藥後,蘇晗拉著花草找堆棧。
蘇晗的胳膊被魯氏扯的生疼,掙了兩回冇掙開,不由蹙眉道:“你們如何找來這裡,甚麼五百兩?”
那婦人似早有預感,敏捷的塞進本身袖中,扯了男人的耳朵吼罵道:“喝,喝,就曉得喝,如何不喝死你……”又回身扯了蘇晗的胳膊,“那五百兩呢,還不快拿出來……”
“停止!”蘇晗猛的推開魯氏,將花草護在身後。
“如何隻要十七兩,那五百兩呢,那五百兩呢?”那婦人鼓著腮幫子,插腰瞪眼,彷彿蘇晗搶了她的銀子藏了起來,一副要冒死的模樣。
原主也叫蘇晗,是山下獵戶,娘早逝,爹因救蔣老侯爺喪命,哥嫂拿著蔣家的信物,一分嫁奩也冇給她購置就送進了蔣家的大門,蔣家還倒給了哥嫂五千兩銀子。
來人恰是原主的兄長蘇耀光和嫂子魯氏。
一手交銀票一手交玉佩,兩廂結清,周閆寧固然肉疼,但是手中的玉佩讓她感到結壯放心,彷彿手裡攥緊的不是一個死物,而是阿誰威武軒昂的蔣項墨的一顆心。
“許是李家來了親戚,我去看看。”隔壁住的人家姓李,花草起家,還冇抬腳,一個膀大腰圓的婦人大步走了出去,抬眼看到床上的蘇晗,立即衝了過來,二話不說,按著蘇晗就高低一通搜摸。
原主不過是獵戶女,見地涵養都冇有,能嫁給文武雙全又一表人才的蔣項墨的確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可她自大又短視,恐怕蔣項墨嫌棄他,整日裡將蘇獵戶對老侯爺的拯救之恩掛在嘴上,對蔣項墨更是把守的死死的,整日裡拈酸妒忌、捕風捉影,竟是多次鬨到了蔣項墨的下屬、同僚麵前。開初蔣家和蔣項墨念著蘇獵戶的恩典倒也非常容忍,可自老夫人周氏的孃家侄孫女周閆寧入府,原主與蔣項墨的乾係便一日日的惡化起來。直至原主公開頂撞老夫人,又在老夫人的飲食裡下了毒,才完整激憤了蔣項墨,將她掃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