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查嗎?”顧時嵩一屁股坐在病床上,一臉怨氣,“他先搞定病院這邊的事情,遲延意意回看管所的時候纔是真的。”
“愛情?”靳寒俄然鬆開手,嘲笑一聲,然後又陰霾地看著我,“你和他是愛情?那你就守著你的愛情在監獄裡過一輩子吧!”
周晏禮悄悄拍著我的手,滿眼心疼,“你先好好歇息,這件事就交給我來查。”
我愣了一下,真冇想到他會信我,但他的信賴對我來講無關緊急,看向他時,我的眼底已經冇有了情感,“我信賴法律是公允的,我也不會為了這類事情就放棄本身的愛情。”
這事牽涉太廣,警方調查的速率也變快了很多,查抄過監控視頻以後,他們給出告終論——我一開端送去的就是假畫,以是我纔是禍首禍首。
我懶得理睬他,偏過甚不看他,他上前一步,用力掰過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視他,“隻要你和周晏禮分離,我就還你明淨,證明你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