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怡終究有了底氣,“可就算有人更調了畫,也不能證明那人是誰,舒晚意,你現在也冇有畫能參賽吧?真的太可惜了。”
這一語雙關的話,隻要不是聾子,都能明白她的意義。
“做粉色美甲的女孩多了,你看我做甚麼?”寧清怡死鴨子嘴硬,但任誰都聽得出她有些發虛。
“甚麼?”寧清怡聲音裡較著帶著不敢置信,不住地看向了南瑜。
隨後寧清怡又規複了趾高氣昂的模樣,“舒晚意,我們可要去姐夫特地籌辦的歇息室。你就在這漸漸查吧!”
“不消,我也來幫手吧。”我找了個凳子,坐在監控畫麵前,“既然靳寒說讓我們查,那我能夠本身查查其他監控視頻嗎?”
顧時嵩皺眉,“冇有彆的畫麵了嗎?看不出這是誰啊?”
“姐姐!”寧清怡的叫聲高聳地響起,統統人都看向了她。
她的目光成心偶然看了看我,眼裡儘是對勁,“你放心,我們是一家人,你姐夫天然會——公允公道。”
門俄然被翻開,靳寒就彷彿算準了時候一樣,帶著南瑜和寧清怡,另有幾個評委湧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