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骨節清楚的手,冇有躲開。
“我曉得了。”我笑著點點頭,還真彆說,有周晏禮這麼一個極品男友,聽他說著知心話,感受挺好的。
周晏禮為愛猖獗的一麵,我早就見地過,像個瘋子。
我聽得這話怪怪的,彷彿是我在告狀說靳寒的好話一樣。
靳寒一走,我便去找了醫藥箱出來,給周晏禮措置臉上的傷,他全程都是帶著笑容,看起來乃至有點傻。
“會。”周晏禮很必定地答覆了我,我頓時心就沉了下去。
我一驚,“你如何猜到的?”
不過,我還是有後顧之憂的,那就是我爸。
我思考了一下,艾特了周晏禮:今後你就是我的私家大夫啦,請多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