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然我家裡這麼大力拉攏,我為甚麼要回絕?”我有些不解,“如何了,你不信賴我?”
周晏禮的答覆出乎我的料想,他是陪傅傑過來這邊“尋仇”的,本來傅傑之前有個前女友,兩人分離今後乾係還是不錯,冇想到他的前女友又找了一個男朋友,就是剛纔在酒吧裡和他談天的阿誰男人。
等我迎著北風回到家的時候,我爸已經在客堂裡等著我了,他迫不及待地要曉得我和顧時嵩明天相親的環境。
“對啊,這就是我感到頭痛的一點。”我憂愁地點點頭,隨後我像是想起了甚麼似的,反問周晏禮,“對了,你如何會在這裡,這裡不是……另有傅傑,我看到他了。”
“爸,我如果曉得明天和我相親的人是顧時嵩,我不會去的。”我不想再和我爸打迂迴戰術了,直接挑瞭然我的態度。
我嗅到了周晏禮手上淡淡的洗手液的味道,彷彿帶著一種茶香,在這類冷冷的氛圍裡,莫名地好聞,彷彿身材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跟著這類淡香而伸展。
我有點手足無措,說好當好朋友,成果周晏禮內心還是抱有另一種等候。
“嗯。”周晏禮重重地應了一聲。
因為我喝了酒不能開車,以是我讓周晏禮先送我歸去,我的車他直接開回家就行,但是我又擔憂我爸媽看到他送我返來,曲解甚麼,以是到了小區門口,我就讓他泊車,我本身步行出來。
我有點頭皮發麻,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我將統統的事情都奉告了他,以是他是曉得我奧妙最多的人,在他麵前我總有點心虛,萬一他一氣之下和我反目成仇如何辦?
“我跟著他過來,是不想他真的鬨出大費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周晏禮的神情和緩了一些,乃至有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如何,你擔憂我的性取向有題目?”
我們兩個的話題到這裡彷彿戛但是止,冇有甚麼能夠持續聊,兩邊該解釋的事情都已經解釋了清楚,這時周晏禮指著不遠處我的車,“是你的車嗎?”
“嗯,我懂的。”我點點頭,也不美意義在車內持續和他多說,趕快下了車和他打了個號召,“我歸去了,你慢點開車。”
大抵他也發覺到本身說這些話不好,他解釋道,“你對我更知根知底,不是嗎?就當是幫好朋友一個忙罷了。”
我冇有瞞著他,和他說了顧時嵩現在在追我的事情,另有我不感興趣不籌算承諾的心態。
他是真有點嚴峻了,連捂著的手都很用力,恐怕我將最後一個字說出來。
“對,如何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