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要他否定,那我說的話我也冇法證明。
“我說的都是實話,至於你們信不信,你們本身挑選,叔叔阿姨,費事你們借一輛車給我,我爸媽明天就要返來,我得趕歸去。”我起家,這頓飯吃得冇甚麼表情。
靳父靳母彷彿是冇有反應過來一樣,臉上閃現出來的是猜疑和不解,而嚴遲鈞這個小人,臉上終究笑不出來了,他估計想不到我會這麼做。
“我隻是不想有任何人受委曲。”南瑜說得好聽,彷彿一副公理使者的化身。
我的話音剛落,飯桌上死普通的沉寂。
我還感覺憋屈,我和嚴遲鈞無冤無仇的,我連他為甚麼要背刺我都不清楚。
嚴遲鈞臉上的神情已經生硬,比剛纔我戳穿他時,顯得還要震驚。
如果靳寒終究還是挑選了偏袒嚴遲鈞,那我也冇甚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