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我,“你感覺我像冤大頭嗎?”
隻是我也很清楚,給了這八千萬也處理不了統統的事情,隻會讓他們得寸進尺。
“八千萬。”一說到這個數字我就感覺好笑,向家人總感覺我們這些人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開口的時候向來不會心軟。
真是美意被當作驢肝肺,我聳聳肩,一起開車來到了和向遠山約好的處所。
“靳寒,你在那裡?”不曉得是為了顯現本身的明淨,還是不謹慎,靳寒翻開了擴音,南瑜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帶著一絲密切的感受,叫靳寒的名字時,那種微微上揚的調子有幾分嬌嗔的味道。
嚐到了長處後,誰又肯放棄呢?
向遠山開了一個包間在等著我,我和靳寒一同來到了阿誰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