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山說著還走過來,伸手指著我的臉,手指尖都快戳到我的臉上了,誰也不喜好被人如許指著臉,我正想要推開他的手時,周晏禮已經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下一秒,向遠山就痛得“哎喲”了一聲。
恰好靳寒不這麼做,他彷彿就喜好難堪我,在某些事上讓我感遭到他分歧於上一世的竄改,在某些事情上,又規覆成我所熟諳的阿誰他。
現在劉娥以為就是我害死了向重山,以是向遠山見到我也是仇敵見麵,分外眼紅的那種,他瞪眼著我,眼裡騰躍著肝火,“你這個暴虐的賤人,仗著家裡有錢就了不起是不是?害死我侄女,又害死了我哥,現在又想來害悅悅,我跟你說,我們之間冇完!”
我很討厭這類狀況,要麼就完整信賴我,我或許能把他當作朋友,要麼就完整不信賴我,我們之間當完整的仇敵。
何況,他們還以為是我殺了向晴,害死了向重山。
靳寒的神情冰冷,隨後走了出去站在了劉娥的麵前。
而在她身邊站著的男人,和向重山有六七分類似,就是她的小叔子向遠山。
劉娥的話讓我感到有點莫名其妙,因為劉悅現在是讓她把我和周晏禮趕走,她卻說出了這些話。
提及向遠山,他還給過我一棍子,把我打成了腦震驚,這件事我可冇忘。
我公然冇猜錯,劉娥的要求仍然是要我補償五千萬,然後公開向向晴和向重山報歉,再自首去下獄,不然她就會持續鬨下去,直到將我家鬨得家破人亡。
“那你想要甚麼樣的一個交代?”我淡淡地問。
我不曉得他如何會俄然呈現在這裡,我讓他幫我支開了嚴遲鈞,按理說冇空過來。
“向晴的死不是舒晚意的錯。”靳寒冇有多餘的解釋,直接一句話就將劉娥堵得無話可說。
劉娥見狀也過來,對周晏禮說道,“周大夫,我家小晴活著的時候,說你是個好人,你善惡清楚和其彆人不一樣,我想你必然不會吵嘴不分,幫著一些好人來欺負好人,對吧?”
“叔叔,阿姨,快讓他們分開這裡,我看到他們就感覺討厭!”劉悅這時候開口了,她指著我和周晏禮,對劉娥和向遠山說道。
聽著她的話,我的內心毫無波瀾,因為我上一世已經經曆過家破人亡了,一樣是被她一家人給弄的,隻是這一世運氣被我竄改,家破人亡的不是我們,而是向家。